冷情总裁的假面小奶包

10 小猴子比他想象中还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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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电了吧,”宋筝收起手机,被分散的那一点点疼痛注意力也重新回笼,简直想死。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阿K起身,整了整身上被抓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先前把人拉出办公室就把他弄得够呛,刚护士给宋筝扎针宋筝一把攥紧他衣服领口脸色惨白得要厥过去似的。
    从来不知道宋筝这么害怕扎针,所以护士用了个儿童的粉色针头,500cc的吊水还不知道挂到什么时候去。
    宋筝嗯了声,“再带瓶冰水。”
    “还冰水?你身上的衣服都没干呢小心感冒了,”阿K说着就要把外套脱下来,“我衣服你先穿着。”
    “不用,别人的衣服我穿不惯,”宋筝的嫌弃是赤果果的。
    “嘿,都是爷们儿你还挑三拣四的,”阿K一耸肩重新把衣服穿好,“那吃的我就看着买。”
    “嗯,清淡点的就行。”
    “皮蛋瘦肉粥?”
    “我想吃KFC的烧味脆皮大鸡腿饭。”
    阿K差点崴脚,这他妈的也叫清淡?!
    专职司机提前一小时便已在机场等候,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目光无意间划过老总手里的手机。
    “商总,还是回公司吗?”
    即便每次商锦弘出差回来都是先回公司,司机老韩还是会问一遍,免得自己出差错。
    “嗯。”
    黑色商务豪车离开机场,稳稳当当朝公司行驶,但是越开司机脸色越不对,隐隐开始发白,车子忽快忽慢。
    “老韩,你没事吧?”张助理将身体往前探了探。
    “应...应该没事...”老韩支支吾吾的,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就开始痛了。
    张助理:“不行就别坚持,我来开。”
    “这...”
    “去医院。”冰冷沉默的男人忽然开口,拇指在光滑的屏幕上轻轻摩挲过。
    每天都是工作,偶尔也会乏味。
    老韩受宠若惊:“商总我没什么大事儿,用不着去医院,可能是今天多喝了几口冷水着凉了。”
    还是张助理心思活络反应快,在商锦弘重复第二遍之前喊停了老韩自己坐上驾驶座,回头道:“商总,去哪家医院?”
    “华安。”
    “华安离这很远啊,还是...”老韩心想着不能耽误老总工作,话说一半才后知后觉点什么,赶紧闭上嘴,抬头看向后视镜正好对上张助理警告的眼神。
    车内的气氛重新陷入静谧。
    吊水挂到一半,宋筝屁股上就跟长了刺似的怎么坐都难受,因为,憋着尿呢,他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阿K,买个鸡腿饭也不知道买哪儿去了。
    天知道男人憋尿有多难受。
    没办法,宋筝咬牙,自己起来摘下吊瓶走出隔间。
    晚上大输液厅也三三两两的有着人,听到动静不免朝他看来,可能他卸了妆又狼狈的缘故,陌生的目光一瞥就过,没人认出他还是个小有名气的艺人。
    宋筝向护士问了厕所方向,手里高举着吊瓶疾步快走,他当然知道医院厕所都有挂吊瓶的地方,关键是扎针的手没人给扶着,这他妈肿了怎么办???
    嘭——
    这一撞发生得很突然。
    宋筝也没看清自己撞到了谁,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原本举在手里的吊瓶摔在地上,血液瞬间倒流进皮管,鲜红刺目。
    脑子开始一片空白,惊慌恐惧之余,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一把拽掉针头,连带手背上的白色敷贴也全部拽了下来。
    倒流的血没有停止。
    血流了满手,顺着手背一点点滴落。
    下一刻,白色的丝质手帕裹上手背,宋筝愣了愣,才缓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多傻.逼,而抬头,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冷峻、完美,一丝不苟的西装称着高大的身材像屹立在自己面前的一座山。
    头顶只到男人的下巴,身高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
    “按着。”
    声音也好听。
    宋筝盯着那张脸,迟愣愣的,“啊?”
    商锦弘勉为其难将惨兮兮的手握进手里压着出血的伤口,因为吊了水,那只手像冰渣那么冷。
    居高临下,锐利的目光带着审视。
    这只小猴子比他想象中还瘦弱,不仅瘦弱,还有些呆有些傻,怪不得会被人欺负,那些微信里叽里呱啦的粗话就只是嘴上逞能,一对比,现实里真是弱得可怜。
    宋筝感受到手被握住,目光移到两人交握的地方,心脏漏跳了一拍,耳根微微发热。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徘徊几分钟后被另一件事取代:卧槽,他快憋不住了!!!!
    “谢谢,我自己来吧,”宋筝抽出手,快速钻进洗手间放水。
    等从洗手间出来,高大的男人仍旧站在安静的走廊里,目光看着宋筝出来的方向。
    为什么这个男人还不走?不是路过?难道是追着自己来的粉丝?看不容忽视的气场,不像啊...
    “重新去吊水。”这是赤果果毫无温度的命令,还是一个陌生人下达的。
    “哦,”宋筝轻轻点头,摒除掉乱七八糟的想法跟在男人身后。
    商锦弘还算满意,虽然又弱又傻,倒是听话。
    那头,张助理陪司机老韩挂完急诊后匆忙赶过来,正好宋筝重新吊水得再配药,张助理便接了这跑腿的活利索办好。
    看护士挂上吊瓶,插上输液器,拔掉针头帽...宋筝的屁股又开始不安分了。
    商锦弘:“怎么了?”
    “没什么。”
    “害怕?”
    “没有。”
    听到没有两个字,护士抬眼看了看宋筝,真是撒谎不打草稿,她做护士这么多年,见过害怕扎针的,没见过这么害怕扎针的,“要不要先做一下心理建设?”
    “不用,”宋筝老脸一红,对护士说:“来吧。”
    止血带才系上手腕,他就已经忍不下去了,撇开脸,肩膀轻轻抖动。
    商锦弘皱眉,连扎针都害怕....真是弱得不堪一击。
    “我还没扎呢你抖什么,越抖扎得越多,我都被你抖哆嗦了,”护士摇头。
    宋筝低着头,垂落的发丝遮挡了发红的眼帘,他什么也不怕就怕扎针,因为他妈妈就是被扎针扎死的,胡乱伸手一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张助理惊了惊,眼神朝商总瞟去。
    商锦弘就站在宋筝身边,宋筝坐着,所以这一抓便抓住了商锦弘腰部衬衫,那件白色手工定制的名牌衬衫上还染着溅到的血迹。
    “宋筝,你要怕不如抓着我吧。”张助理提议。
    话落,商锦弘已经朝前挪动步子,宽大的手掌按在宋筝脑袋上,因为力道的关系,宋筝发白的脸也埋进男人腰际,鼻息间是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不是香水,就是男人的独有的气息。
    张助理微微张嘴,又慢慢闭拢。
    “好了,可以睁开眼了,”护士扎完就收拾了托盘离开。
    宋筝缓过神,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呼吸的热度隔着男人薄薄的衬衫喷薄在对方小.腹上,手渐渐松开,柔软的发丝也从男人指间划过。
    “谢...谢谢,”宋筝脸皮再厚也难为情了,扑在陌生男人怀里这种事情他是头一次干。
    “嗯。”商锦弘冷言寡语,听不出什么波澜。
    空气开始呈现诡异的安静,两人大眼瞪小眼。
    好在被一阵铃声打破,张助理将手机递到商锦弘面前,“商总,老爷子的电话。”
    商锦弘转身接起,几秒后说了句‘嗯,知道了。’便挂了,最近家里唯一的大事就是商骅出柜,这是召集全家人回去做商议。
    而宋筝处在一脸懵逼中,也姓商?哪个商?难道和商骅同姓?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还莫名其妙帮他?或者人家就是这么好心?
    一连串问题在他脑袋里上蹿下跳,然后打成一股死结,想不明白。
    商锦弘打完电话回头,只见宋筝的眼睛瞪更大了,水汪汪的无辜又无助,因为自己要走了?
    “你一个人来的医院?”
    宋筝老实回答:“经纪人送我来的。”
    “他人呢?”
    “买饭去了。”
    “嗯,”商锦弘默了默,审视着宋筝脖子里的伤和身上湿漉漉的水渍,脱下西装外套放进小猴子手里,“穿上。”
    “....哦,”宋筝应得很慢,心脏却跳得特别快。
    “谁伤的?”
    若是别人问,宋筝一定会在谁这个名字前面加上一篇小作文般的形容词,比如:祖坟被人刨了的杀千刀的上床阳痿脚底流脓的@#¥%&....的谁谁谁。
    但面对这个男人,骂人的话不自觉都被自动删除,只道:“徐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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