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雨站在门口琢磨着该不该进去。
虽然他们是契约夫妻,但是好像并没有说对方不能做些其他的事吧?
更何况……
这听起来好像是陆祁自己愿意的?
陆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捋着胡须,“不进去?”
白汐雨双手环胸,下颚微抬,“进去做什么。有人帮忙伺候陆少,我这不还刚好轻松呢。”
陆老爷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转身走了。
瞧人走后,白汐雨这才轻咳了声,正打算敲门提醒一下。
按着法律而言,夫妻的义务似乎也有不能出轨这一条。
还没等她说话,一道人影在面前一晃而过。
白汐雨眨了眼。
“啊!”
忆莹莹的惨叫声传入耳中。
“谁让你进来的?”
身上只围着下半身的陆祁冷声道。
忆莹莹身上衣服被扯得有些破破烂烂的,她小声啜泣,一副委屈模样,“陆哥哥,你刚才……”
“刚才?”
陆祁冷着脸将一个绿色瓶子丢在地上。
“你还要我提醒什么么?”
忆莹莹脸色惨白。
“不是,你听我解释。”
“滚。”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
陆家的管家有几分为难,“少爷,这是老爷……”
“还要我重复第二遍?”
“不用,不用。”
管家连忙找了人将忆莹莹给劝了出去,
这家里头老的是老魔头,小的更是小魔头。
哪个都惹不起。
在旁边看戏看得格外热闹的白汐雨恨不得没拿包瓜子在一旁磕着。
那瓶药被砸在地上时碎成几瓣。
药瓶里的液体流在地上。
单凭空气之中夹杂着的那一丁点的味道。
白汐雨就很确定,这个所谓的瓶子里面放着的是什么药。
药量还不小。
啧啧啧,忆莹莹倒是舍得下毒手。
要知道这个若是没人解了,怕是要欲火焚身了。
而且这个药最为可怕的就是药性会通过亲密接触而传给对方。
从而导致两个人都中了药,直到药性解了。
还没等白汐雨分析完,她手腕一紧,被扯入怀中。
霸道且灼热的吻一次次落在身上。
白汐雨挣扎着要跑。
“你,你等一下!”
“陆祁!陆祁!”
然而陆祁完全没有给白汐雨半点挣扎的可能性。
外面的门早就被锁上。
陆祁的双手更是将白汐雨固定在了床上。
细碎的头发垂下,一双发红的双眼紧紧盯着。
白汐雨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和陆祁合作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么?
“我,我可以给你弄解药!”
“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药。”
“更何况,你现在可是陆夫人。”
陆祁懒得同人解释那么多,一个吻堵住了接下来所有的话语。
白汐雨瞪圆了眼。
药性在缠绵中传递。
原先剧烈的反抗逐渐被药性所抵消。
挣扎的双手环上了对方的脖颈。
抵死缠绵。
第二天,日上三竿。
陆老爷子坐在楼下大厅慢悠悠地泡着热乎乎的茶,时不时抬头看了一眼楼上。
“老李啊,你觉得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陆老爷子摸着胡须慢悠悠道。
要知道昨儿这两口子可是几乎闹腾快到早上了。
老李是陆家的管家,他从小就一直此后在陆老爷子身边,一生不曾婚嫁。
不论是陆祁还是陆老爷子都早就将他当成了家里人。
李管家摇摇头,“您啊,这不是太过了。而是真的过分了。”
“那药您又不是不知道。”
“一次还给那么多。”
“也不怕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孙媳妇飞了。”
“这丫头啊,正好对我胃口。临危不惧这脑子还聪明!”
陆老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摇头晃脑,“而且这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怕那丫头跑了不成?”
“况且啊,昨儿我本来是想着最后一次机会给莹莹的。”
陆老爷子摇摇头,“只可惜了,这个法子可是一丁点用处也没有。这都下了药还多了时间,一切都准备好了。”
“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这个孙子啊,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将就。”
“您这……”李管家也不知该说什么。
而二楼。
白汐雨揉着酸痛的腰身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到床上那闭着双眼的男人时,忍不住握拳在空中挥了挥。
嘴巴里头碎碎叨叨地暗骂了好几句。
若是这身子体力再差点,怕是昨天就真的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白汐雨去浴室里将浑身冲洗干净。
身上的痕迹实在是太多了。
就算是她拿着那遮瑕膏遮了大半天也能够看得到。
“属狗的么!这么能啃!”白汐雨小声骂道。
“说谁属狗的呢?”
浴室门口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靠着门框笑着问道。
“啊!”
白汐雨忙捂着脸扭了头,“你你你,你倒是穿了衣服啊!”
“穿衣?”陆祁挑眉。
“昨儿你哪儿没见过,没摸过?”
“现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白汐雨毕竟这些都是第一次,自然会赶到羞涩。
她支支吾吾大半天,气得跺跺脚拎着自己的衣服往外走去。
却在途径陆祁的时候还被对方的咸猪手给袭击了一把。
“你!”白汐雨咬咬牙,瞪了对方一眼出去了。
陆祁哈哈大笑。
随后,浴室里也传来了洗漱的声音。
床上一片凌乱,就连地上也乱七八糟的。
昨夜的疯狂现如今只要在白汐雨眼前一晃而过她就红了脸,恨不得来个催眠把所有记忆都忘了。
都怪那个药!
不对!
那个药是谁下的?
白汐雨忽然回过神来。
她可不觉得忆莹莹有那个勇气和能力去下药!
而这里是陆家,有这个能力的人……
显而易见,就是陆老爷子了。
想到昨天还在门口对自己冷嘲热讽的陆老爷子。
白汐雨又是一阵心里暗骂。
等陆祁出来后白汐雨已经打扮好了。
索性昨天买衣服时,陆祁给她买了好几身新的。
不然自己今天可不就尴尬了。
毕竟昨天那身现在已经破破烂烂地躺在垃圾桶里。
陆祁的腰上围着半片白色的浴巾,上半身赤裸着,头发湿哒哒的,滴了一地的水。
“给我拿一套衣服。”
白汐雨撇撇嘴,随手抽了一套给人丢了过去。
“过来,帮我穿。”陆祁命令道。
白汐雨毫不犹豫地捂着耳朵走了出去。
这人就是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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