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快意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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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快意纵横-重要通知
    “不来小意思可以,那得来点惩罚,不然玩着没劲。”
    “对,我觉得要来点惩罚玩起来才有劲。”李思说。
    张宾将两副扑克牌从牌盒中抽出来,一边洗牌一边说:
    黄军摸了一下头,稍微想了一下,说道:
    “那输了的就钻桌子吧。”
    “别,”陈嘉伟说,“钻桌子多没意思啊!”
    “那就画胡子。”李思说。
    “画胡子就更没劲了。”陈嘉伟说,“帮个忙,想点刺激一点的行不行?”
    “那你划个道,”张宾对陈嘉伟说,“你说怎么惩罚?”
    “快点定,别磨磨叽叽的,不然一上午的时间就过了。”黄军不耐烦地说。
    “都是几个好朋友,娱乐一下算了,不来小意思。”黄军说。
    陈嘉伟抿着嘴想了一会儿,忽然他一啪桌子,说道:
    “有了,输了的吃橘子。”
    其他三人听陈嘉伟说“吃橘子”,都有点纳闷。陈嘉伟也不解释,咪笑着站了起来,对张宾说:
    “张宾,随我到卧室里去一下,帮我抬一筐橘子出来。”
    “好。”张宾应了一声起身跟着陈嘉伟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两人抬着一筐橘子出来,将它放在离牌桌不远的一个地方。黄军与李思见状,起身走到那筐橘子旁,瞅眼一看,好家伙!筐里的橘子有不少已经霉烂变质。
    三人看了筐里的橘子,都明白了陈嘉伟的意思。
    “怎么打?来点小意思吗?”陈嘉伟问。
    四人又重新坐到各自的坐位上。
    “输了的就吃筐里的橘子,怎么样?”陈嘉伟重复问了一句。
    “行,谁怕谁呀?开始吧!”张宾拍了一下桌子,说话的语气有点艮。
    “等下,”李思说,“这橘子怎么个吃法?”
    “陈嘉伟定,这小子鬼点子多。”黄军说。
    “行,我想想。”陈嘉伟想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打完一轮(从三打到K)再吃橘子,那时间长了点,不刺激。我看这么着,一轮分三个级点,分别是七、十、老K,只要一方升级先过了七、十、老K,落后的一方就要吃橘子。举个例说,如果我和黄军升级先过了七,那么张宾和李思就要各吃一个橘子,之后,如果我们升级又先过了十,那么张宾和李思就要再各吃一个橘子,以此类推。筐里的橘子由赢的一方去拿,怎么样?”
    “没问题!”张宾说,“我知道陈嘉伟扑克牌“升级”打得好,但我今儿豁出去了。开牌!”
    经过商议,黄军与陈家伟结对,张宾与李思结对。陈嘉伟从客厅矮柜的抽屉中拿出两副扑克牌放在牌桌上,四人按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依次坐定。
    四人开始摸牌,摸到最后只剩六张底牌的时候,陈嘉伟用左手掌将底牌捂住,说道:
    “黑桃3先叫牌。黑桃3在谁手里?”
    “在我手里。六十五分。”陈思叫牌。
    “七十分。”陈嘉伟叫牌。
    “八十五分。”张宾叫牌
    “九十五分!”黄军叫牌后一把将底牌抓了上来。
    “你疯了!黄军,你怎么敢叫九十五分?”陈嘉伟惊得几乎站了起来。
    高二上学期的一个星期天上午,陈嘉伟趁父母外出办事,约了黄军与另外两名同学张宾、李思一起到家中聚会玩耍。他们读高中那会儿正是九十年代初,娱乐活动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富多彩,家中的聚会活动一般就是打扑克、下棋等,有时也偶尔打打麻将。当时陈嘉伟提议玩扑克牌“升级”,大家都赞同。扑克牌“升级”在当时非常流行,男女老少都喜欢玩,其牌局采用四人结对竞赛,抢分升级的方式进行。
    “红桃主。”黄军自信地说,“手里牌好就得坐庄。如果我不喊九十五分,万一对方喊了九十五分,我这庄就坐不成了。”
    “干嘛非要坐庄呢?手里牌好可以捞分呀?还不是一样能赢他们?现在你喊九十五分坐庄,对方只要得五分我们就输了,这多冒险呀?”陈嘉伟埋怨着。
    “坐庄和捞分感觉不一样。”黄军说,“行了,别唠叨了,好好打牌吧。”
    “九十五分坐庄,量可真够大的,等着吃橘子吧!”张宾阴阳怪气地说,“问一下,可以捶吗?”
    “可以,”黄军说话的语速较快,“捶两锤都行,要捶快点。”
    “捶一锤。”张宾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反!”黄军想都没想,立刻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黄军的豪爽可以从一件打扑克吃橘子的小事上看出:
    “别冲动,黄军,快把‘反’撤了。”陈嘉伟连忙劝阻。
    “我啥时向人示弱过?不撤!”黄军语气非常坚定。
    “呦!还敢反?再加一捶!”张宾在桌子上又捶了一下。
    “再反!”黄军在桌子上又重重地拍了一掌。
    “好家伙,这是一把定输赢了。”陈嘉伟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右手不停地拍着胸口说,“刺激,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玩牌玩的就是刺激,只要过程刺激了,结果怎样无所谓。”黄军边说边埋底牌。
    “我可只看重结果,不看重过程。”陈嘉伟说。
    黄军是陈嘉伟的高中同学,为人豪爽仗义,喜欢结交朋友,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
    “好了,不瞎扯了,两个王掉。”黄军埋好了底牌,将大王、小王甩到桌子上。
    三人依次出了两张主牌。黄军又将一张红桃二甩到桌子上,口里喊:
    “再掉主。”
    三人又跟着黄军依次出了一张主牌。
    “AA、KK、QQ,主牌拖拉机掉。”黄军又甩出六张主牌。
    看到黄军甩出这六张主牌拖拉机,张宾、陈思傻眼了,陈嘉伟却在一旁偷着乐。
    “还有主吗?报主。”黄军说。
    陈嘉伟的苦恼缘于黄军。那么,黄军到底是什么人呢?他和张梅到底有啥弄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没主了”
    “没有了。”
    “没啦。”
    “我手里只有一张副牌。”黄军说,“每人手上只留一张牌,其余的牌全部出光。”
    “原来你手里还有副牌呀?那就好办了。”张宾说,“陈思,我抓不住他的副牌,就看你的了。”
    这时,黄军、陈嘉伟、张宾手里都只剩下一张牌了,陈思手里还剩两张牌。他不停地用手翻桌子上已打出的牌,心里在盘算如何出牌。
    “清啥牌呀?快点出!”陈嘉伟催道。
    隐探暗试劳而无获。陈嘉伟仍然困惑,仍然猜不透张梅和黄军是啥关系,仍然弄不清那天大雪的晚上张梅彻夜未归的真正原因。陈嘉伟为此很苦恼。
    “急啥?这是最关键的一张牌,我得好好想想。”陈思说。
    “有啥好想的,我这牌出得很乱,不会让你寻着规律的。”黄军说。
    “黄军,你这牌打得可有点悬。”陈嘉伟埋怨黄军道,“你那张副牌如果被他抓住了,我们就死定了。”
    “不就一局牌嘛,有啥了不起的。”黄军伸了一下懒腰说,“我就喜欢这样打,输赢在一张牌上,刺激!”
    “现在黄军手里的副牌不是方块老K就是黑桃老K,而我手里的两张牌是方块A和黑桃A,”陈思自言自语道,“黄军手里到底是哪种花色的老K呢?”
    “怎么这么磨叽?快点出牌!”黄军等得不耐烦了。
    “不能急,得想清楚了再出牌,出啥呢?就出黑桃A吧。”陈思将手中的黑桃A打了出来,接着又说,“摊牌吧,我留的是方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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